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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遥(52)

我写的反正都是我自己对人物的理解_(:з」∠)_

肯定是会有点私设的…………我觉得一个完整的人格肯定是要有优点也有缺点,优点也不是时时都作用的……虽然这些应该等我写完了再说才是

写不来老韩,所以他虽然很早就出来但一直到现在才让他正式登场……ps:他不是在责怪谁,只是受了点刺激(x


五十二


张佳乐到霸图来的第一天,因为高原反应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并且错过了第二天为他举行的欢迎会。对关于自己的流言可能早已在自己到来之前就以口耳相传的方式在私下急剧传播这件事他本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想不到的是,当他还来不及休整好就迫不及待地同大家见面时,得到的竟全是一模一样的沉默和冷淡。


人人都认为他的性格不适合沉稳的霸图,谨慎地将带着深深百花烙印的他划分在圈子的外头。


更何况,已经失去了孙哲平之后的百花早已以他马首是瞻而他却毫无征兆地突然决定离去,导致因为彻底没有了统帅,而在之后的行动任务中伤亡惨重,直到联盟军团紧急指派了新的指挥官情况才得以好转。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在军团中迅速传遍,在此之下张佳乐个人的想法和情绪早已变得无足轻重,他也因此背上了只谋个人前程将培育自己的部队无情抛弃的骂名。

 

特殊部队每一个人都是精挑细选,对队伍对集体有足够的忠诚,从入训练营起,心里就只有唯一准则——我要和兄弟们同生共死,谁若半途而废谁就是逃兵,谁就是叛徒。 


张佳乐站在夜幕之下的荒凉基地里无声地笑了笑,重新扛起枪,将那些全都留在身后,就像他永远不会去考虑张新杰为什么会将所有的食物都带走。 


车子的燃料还十分充足,张佳乐坐在里头没开灯,放下了驾驶位旁的车窗,让还带着雨后湿润气息的夜风灌了进来。他并不打算留在这里过夜,因为如果不及早追上张新杰他们,在没有足够的食物和水的情况下他就只剩下下山一条路了。可就算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他也不打算急于一时,此时此刻他更需要的是一支烟的时间来享受这短暂的宁静。 


放眼望去,靠近大门的旗杆上还挂着他这三年来每日都会行注目礼的旗帜,而此刻霸图红底黑字的旗帜彻底融入在黑夜的背景中,无从分辨,只有风吹动时的猎猎作响还提示着它的存在;指挥塔四周围着的那圈花坛早已因突如其来的灾难变得凌乱不堪,就连那些低矮粗壮的灌木皆已披靡,不知他曾经于此发现的那一朵浅色小花是不是还安然盛开;操场上曾留有他裹着厚重的大衣看星空的身影,偶尔林敬言会陪他坐一会,但大部分时间都只有他一个人,在孤独的夜里思念如潮般疯涨,而如今那里已经被一架庞然大物所占据。他凝望着那处已显出荒凉颓废姿态的土地静静沉思,在不知不觉中,原来他已经在这个地方留下了那么多的回忆。 


现在就这样不近不远地看着它,觉得似乎也没有刚来那会儿的冷硬严酷了,那被冰冷坚硬的黑色钢铁外壳下也是可以产生温柔的情感。 


他打开夜行的车灯,那两道白光穿破黑暗,照亮了前方道阻且长的路,直至遥遥不知归路的远方。 


安文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他睁开眼努力地聚焦头顶的那盏小灯,有三十秒左右的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便是一阵头晕目眩,那种沉闷的钝痛像是要将他整个脑壳慢慢劈开一样,令他下意识地捂着头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醒了?”一个醇厚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安文逸下意识地朝着那方向望了过去,顿时一怔,只见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人几个小时前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韩文清的精神看起来还不算十分萎靡,但脸色却不大好。比他更不好的,是坐在那儿还不时向安文逸递眼色的魏琛。 


“你们是谁?”还没等安文逸有所反应,韩文清就急不可耐地抛出了自己的问题,他看起来应该已经等了很久,“为什么我在这里?” 


“您不记得了吗?”安文逸放下抱着脑袋的手,那记拳着实令他吃尽了苦头,疼到了现在,可他还是强忍着回答韩文清,“您还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吗?” 


韩文清微微蹙起了眉,显然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魏琛忍了许久,见状终于嚷道,“清清啊,你比叶不修还要没良心啊,一个两个把我给忘了呢?忘了也就算了,为什么我说的你偏不相信呢?我说得都口渴了,快去倒杯茶给我。”

 

安文逸浑身一颤,只见韩文清一脸阴沉地转向了魏琛,那对眉拧得更紧了,显然对那个称呼感到十分恶寒,他盯着魏琛,道,“我记得你,以前是蓝雨的。是个油嘴滑舌的,就是记得,所以不能相信你。这么多年没音信,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蓝雨还有你的位置吗?” 


魏琛闻言脸上旋即笑开了,眼角露出一点笑纹,虽然韩文清的话不怎么动听,但是他却暗地里松了口气。韩文清自从醒来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更没表露过同他是老相识的意思,却将他限制在了房间里,魏琛自然有些忐忑,霸图的事情他知道得并不是很清楚,若是韩文清问起他几乎无法交代,岂不是要惹人怀疑?他这会儿终于放下心来,也没心没肺地开起了玩笑,“老夫现在另有高就,蓝雨什么的就让他们年轻人去折腾吧。” 


韩文清冷哼了一声,脸色稍缓,但语气却依旧不善,“你还没回答我,你来干什么?”他转过身看着安文逸,问道,“你们又是谁?” 


魏琛睇了他一眼,知道这是个脸黑却十分讲旧情的人,既然已经认出了人,断然不会再对自己怎么样,便有恃无恐起来。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揩了揩眼角,刚才一直紧张着,这会儿一放松,烟瘾立刻就上来了,他眯了眯眼,慢悠悠地说道,“那是张新杰的徒弟,这些日子可都是他在照看你,人忙前忙后的,生怕你这一觉就醒不来了,你瞧瞧你那是什么态度。至于老夫嘛,那可是你们霸图的张佳乐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请来的……” 


“张佳乐现在在哪里?”韩文清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韩指挥官请您稍安勿躁,”安文逸插嘴道,“我确实是兴欣的军医,这次是跟着叶司令造访霸图部队的,我身上还带着证件,你若不信,我可以拿给你看。魏前辈也确实是张佳乐副官请来的佣兵队成员……” 


韩文清细细打量了一番安文逸,他确实知道张新杰来霸图之前在中央医学院教书,但他从来不多提自己过去的工作,韩文清自然也不会主动问起。他拿捏着安文逸脸上的表情来判断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可事实上这并不是他所擅长的,但在他心里那杆天枰却难免已经有了些倾斜。 


“张佳乐请佣兵队干吗?” 


“他说要带我们进雪山,至于为什么,老夫就不知道了。”魏琛难得老实地回答道。 


韩文清略略一想,有了提示之后,那些因为昏睡而模糊的记忆慢慢清晰了起来。他立刻记起自己和张新杰被困雪山中将近一个月,他也可以想象以张佳乐那个沉不下气来又总爱胡思乱想的性格铁定要坐不住,肯定以为他们遭逢不测了——事实上,他们确实遭遇了点意外,以至于他和张新杰能活着走出来便已是万幸,可这不妨碍韩文清这会儿发脾气。 


“简直是胡闹。”韩文清低声骂了一句,安文逸立刻噤声,他早就听闻这位霸图指挥官十分严厉,气势凌人,如今看来确实有十足的压迫感。 


“张佳乐这是在胡闹!”韩文清紧紧抿着唇,“他不知雪山里是什么,就这样冒险带些资质良莠不齐的佣兵进去是嫌命太长了吗?他做事还像年轻人一样毛毛躁躁,仗着自己有些本事就随便乱来!” 


魏琛一肚子嘀咕,可他看了看韩文清的脸色,还是没敢说出口。 


“就算是为了钱的亡命之徒,也不应该是可以随便牺牲的角色。”这些字像是从韩文清的嗓子里挤出来似的,带着不知何来的怒火,他垂着头,攥紧了拳头,似是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令一旁安文逸和魏琛完全怔住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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